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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辰却若有所思：“300万...正好是他基金会注册资金的十倍。“
正说着，叶辰的手机突然震动。是一条微博推送：【最新！打假英雄柴大嘴召开记者会，出示权威检测报告：胖冬来和田玉实为玻璃制品！】
配图是柴大嘴在一群记者簇拥下，举着一份盖着红头公章的检测报告。
肖清雪凑过来看，突然瞪大眼睛：“等等！这个检测机构...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？“
叶辰已经打开了天眼查：“‘中玉质检中心‘...注册地在河北一个小县城，注册资本...50万？“
他眯起眼睛，将检测报告放大，公章边缘有明显的锯齿状痕迹。
“PS的。“叶辰冷笑，“而且是很拙劣的PS。“
于大胖如释重负：“那是不是可以...“
“不急。“叶辰打断他，“对方既然敢伪造证据，肯定还有后手。我们需要更多实锤。“
他转向肖清雪：“查一下这个‘中玉质检中心‘的注册信息，还有...“
话没说完，肖清雪已经举起手机：“查好了！注册地址是‘幸福路128号‘，但我刚用街景地图看了，那里是...“
她憋着笑把手机递给叶辰：“公厕隔壁的一家奶茶店。“
叶辰嘴角微扬：“果然。“
他站起身，对于大胖说：“于总，今天先到这里。我们会尽快收集证据。“
于大胖千恩万谢地离开后，肖清雪拽住叶辰的袖子：“接下来怎么办？“
叶辰看了眼手表：“先开直播。“
“现在？“
“嗯。“叶辰已经开始调试设备，“趁热打铁。“
半小时后，叶辰的直播间涌进30万观众。弹幕疯狂刷屏：
【叶律师要为胖冬来发声吗？】
【支持柴大嘴打假！】
【到底谁在说谎？】
叶辰没有急着回应弹幕，而是慢条斯理地泡了杯茶。等观众数突破50万，他才开口：“今天聊一个有趣的话题——如何用PS毁掉一家企业。“
他调出柴大嘴的检测报告，放大公章部分：“大家注意看这里，公章的边缘...像不像我奶奶绣的十字绣？“
弹幕瞬间笑疯：
【哈哈哈神特么十字绣】
【这PS技术我小学就会了】
【叶律师怼人从不让人失望】
叶辰接着点开天眼查页面：“再看看这个‘中玉质检中心‘的注册地...“
他切换到街景地图，公厕和奶茶店的招牌清晰可见。弹幕又是一片哗然。
正当直播气氛达到高潮时，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。肖清雪抱着三盒胖冬来月饼，探头进来：“叶辰！于总在楼下接待室哭呢，说柴大嘴直播间开通了‘众筹诉讼‘通道，已经募到100多万了！“
她说完才发现叶辰正在直播，顿时僵在原地。
弹幕瞬间爆炸：
【哇！是肖总！】
【胖冬来月饼！给我留一盒！】
【众筹诉讼？这不是变相集资吗？】
叶辰面不改色地从肖清雪怀里抽走一盒月饼，对着镜头晃了晃：“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。下次我们聊聊‘如何用众筹搞敲诈‘。“
关掉直播后，肖清雪急得直跳脚：“你怎么不提前说在直播啊！“
叶辰慢悠悠地拆开月饼盒：“效果不是很好吗？“
他掰了半块莲蓉蛋黄馅的递给肖清雪：“尝尝，正宗的胖冬来。“
次日，肖清雪看着手机屏幕，十几条推送通知争先恐后地跳出来——全是关于柴大嘴的最新动态。
“靠！“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，点开最上面那条热搜视频。
柴大嘴那张油腻的大脸立刻占满屏幕，他站在某高档酒店的会议厅里，身后是巨幅海报“消费者权益保护记者招待会“。桌上摆着一份装帧精美的检测报告，几个烫金大字在镜头前闪闪发光：《关于胖冬来和田玉成分的检测结果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