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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点。
“你行不行啊。”我把水瓶递到他嘴边,拍了拍他的后背。这里并没有酒桌文化,况且就算有要喝酒的场合,严凛也不需要亲力亲为喝到这个程度。
严凛就着我的手喝了两口,不知是呛到还是又想咳,水全顺着他的衬衫和我的手流下来。我起身去够卫生纸,他误以为我要走,又急又恼地摁住我的胳膊,我一时没拿稳,一瓶水尽数泼在我的衣服上。
我当他是醉的太厉害,埋怨了一句,“不能喝还喝这么多。”
“心里烦。”他说着又难受起来,靠着马桶呕了两下,却已是一滴都吐不出来了。
“烦也不能喝这么多酒吧。”我搞不懂他要什么有什么的人能烦什么,把他从地上扶起来,从柜子里拆了瓶漱口水,想帮他漱漱口。
“张嘴。”
严凛嘴唇紧抿着,眼神中的迷离褪去,逐渐清明的视线紧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,好像我拿出来的是什么毒药。无言的对视中,他夺过我手里的漱口水,重重地放在洗手台上,发出“噔”的一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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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又?”我对自己身处的险境一无所知。
“你是不是对我没感觉了?”他问得极其突然,我浑身一僵,隔了好久才明白他在说什么,难道我的敷衍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。
我心绪难宁,玩笑似地摸了摸他的脸,“看来你真喝醉了。”
“回答我。”严凛攫住我的肩膀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我,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安与忐忑。
可我没有办法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,在这个问题上,心没有身体那么好欺骗,没什么特效药能让我斩钉截铁地说出来“有。”
我沉默的每一秒都格外漫长,严凛眼底一点点失去光,变得冷酷而阴翳,有那么一瞬间,我像是穿越回了B大,那时候几乎每一次相见,他都会没有一丝迟疑地展露出来这样的神情,提前隔绝我的靠近。
我当时到底是有多大的勇气才能一次又一次地往枪口上撞?这么危机四伏的当口,我竟对过去的自己生出一丝敬佩来。
“回答我。”即便答案已经呼之欲出,他仍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这简单的三个字。
“我……”我低下头,回避他凌厉的目光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!”严凛掐着我的手腕,力道一度度增大。
“可能时间长了,我有点儿累……”我脱力地说,痛苦于无法告诉他真正的原因,害怕从他脸上看到半分愧疚的神情。
我不想他可怜我,变心就是变心,不需要他的怜悯和自责。
“所以就是没感觉了。”严凛冷笑一声,甩开了我,长臂微伸,搭在了稍高处的柜门。
我看着他那双修长漂亮的手,隐隐感到不好。
严凛由上而下地瞥了我一眼,什么话都没再说,径自打开了那面柜子,不怎么费力地够出来被我藏在最里面的东西,从容地把玩在掌心,声音却冷到谷底,“没感觉才需要用这个,是吗?”
“……”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,没想到这么点儿小玩意儿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。
或许是字实在太小了,严凛也凑近看了看,嗤地笑出来,“还得用plus?”他身子向前倾了倾,用一根手指抬起我的下巴,漆黑的瞳孔里流露出彻骨的恨意,“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骚。”
“效果是不错,怪不得昨晚上出那么多水儿。”严凛轻浮地揉弄了两把我的后臀,低声问,“爽不爽?”
“……”听他说这些讥讽的粗话,我难受得快喘不过气来。
“哑巴了?”他用手背拍了两下我的脸,不满我长久的无言。
而这样轻佻而玩弄的动作彻底刺穿了我,严凛对我的鄙夷总是隐藏在这些小细节里,他永远不知道他的一句话和一个动作是多么伤人。
“一般,”我终于仰起脸看他,往后退了退,平淡道,“没有和别人用的时候爽。”
严凛的脸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,变换了好几种颜色,最后却趋于平静,“骗人。”他一针见血地戳破我的谎言,贴近我一步,低头咬在我的耳边,“我知道你没有。”
暧昧的热气让我瞬间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,我的身体,他是比我还清楚。
但我岂能如他意,马上想出新的激怒他的话——“你怎么知道我和别人也是当下头的?”
严凛愣了愣,我很快又说,“这么长时间迁就你罢了,你现在问出来,要不你也和我试试?”
“试……什么?”严凛声音里有微弱的颤抖。
我手伸向他腰间的皮带,说得自己都有几分信了,“带你尝尝在下面的滋味。”
“你疯了。”严凛话少人狠,反手把我掼到洗手台上,洗漱用品哗啦哗啦落了一地。
我两条胳膊被他攥在手里,头顶在水龙头下方,艰难地抬起眼只看到镜子里的他双眼血红,胸膛大片大片地起伏着,像一只即将吞入猎物的豹子。
“至于的吗?”我再也忍不住开口,边挣扎边骂,“就许你找人,不许我换个取向?”
“找什么人?”他皱起眉,胳膊肘顶在我的腰窝上,我像案板上的鱼,怎么扑腾也只有等死的份儿。
“少装了,”已经到了图穷匕见的地步,我只能尽量装得无谓,“那天你房卡掉我家里,我去给你送的时候都看见了。”
沉默少时,严凛语调竟然轻松了不少,调侃似的问,“看见什么了?”
我没想到他到这时候还死不承认,心里火气更大,只想和他痛痛快快地打一架才能解气,无奈现在被他制服得毫无反击之力。
“你先松开我。”我停下挣扎扭动的手,放软了声调。
“你先回答我。”严凛一步不退。
“等、等会儿再说,”我痛苦地呻吟了一声,“晚上没吃饭,低血糖犯了。”
我还算了解严凛,闻言他果然迅速松开了我,把我调了个面,急切地蹙眉,“等着,我去给你拿吃的。”
我虚弱地点了下头,却在他转身的那一秒,从后面把他扑倒在浴缸旁,掐着他的脖子咒骂,“你他妈真好意思跟我啰里八嗦……”
话还没骂完,空气里忽然弥漫出一股诡异的味道,虽奇怪却又有几分熟悉,我分神想了半天,像是加油站的汽油味儿。
膝盖下面一片濡湿,我低头看了看,是从浴缸边缘流下来黄绿色的液体蜿蜒到了瓷砖上。
“你洒的什么东西?”我站起来踹了一脚前面人的后背,他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向前倒去,头栽在浴缸里,左手无意识地下垂,我这时才终于看清,那莫名的黄绿色液体来源于他手里捏碎的两个小玻璃瓶。
随着液体的挥发,那气味越来越刺鼻,失去了催情的功力,徒留让人头晕脑胀的本事,我捏着鼻子去拽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