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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到地契的那一瞬间,陈玉容觉得自己当真是越来越豪气了。
想当初刚开始弄铺子的时候,一点东西就和掌柜的各种砍价,硬是砍刀最低。
唯一豪气一点的便是买马。
可如今,这三十多两的铺子说买就买,要是搁在以前,她当真是不愿意的。
谁让她现在算是万元户了,这钱生钱的道理还是懂的。
论起来,这开食肆虽然辛苦,但是比起其他行业,成本确实要低一些,而且现在退出药膳,药材这一方面有信则堂倒是不怎么会亏本,而且食材这边完全可以去村子里收购。
这样价格要比那些专门挑货上门的要少一些辛苦费用。
最重要的是,这家铺子周围最不缺的就是劳动力,完全可以低价雇佣这些劳动力为自己搬运!
陈玉容觉得自己这算盘打得是相当好的,于是赶忙就回了信则堂把这事情告诉了秦笙。
秦笙看着那地契倒是没有说话,只是那气压有些低,显然是不满她的做法。
李大嫂虽然诧异,倒是十分支持,就连李大哥也是替她高兴。
“陈大夫,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,就是这药膳,你现在要是推,怕是不容易招揽。”
“你说的是喜来斋吧。”
“看来陈大夫是知道的,当然你要开食肆我是支持的,只是前有喜来斋,你这接手的铺子位置没有喜来斋好,且就算是有个好厨子,可是谁愿意与喜来斋作对呢?”
她微愣,忙问:“怎么,这喜来斋还有来头?”
李嫂子也疑惑:“你怎么知道那喜来斋有来头?”
李扬看了他们一眼,说道:“我也是以前过来卖药材的时候,偶然知道的,说着喜来斋之所以能成为镇子里最大的食肆,主要是这背后的老板是县城里的一个员外。”
“而这员外据说也县太爷有些亲,但为了不被人说道什么,所以这喜来斋才没有开在县城,而县城下头的这些镇子,就咱们这镇子算是比较好的,这才来这里,不然明明知道喜来斋的东西一般,可以选择更好的食肆,可依旧是生意红火,不就是想要攀亲么。”
说着,李扬看着她的表情也有些变化。
“陈大夫,我应该早些告诉你,不过就算是买了铺子也没关系,咱们可以用来做仓库也是行的。”
“不会,这食肆我是开定了!”
“这一次,我支持你容儿。”秦笙看着她笑道,“既然你执意要开,应该也是想清楚的。”
这下子,陈玉容倒是有些意外,毕竟一开始秦笙就没有赞成。
“笙哥,你真的愿意支持我?”
秦笙将地契递给她,说道:“我信你。”
李氏夫妇面面相觑,什么也没说了。
她知道李氏夫妇也是担心,耸了耸肩,笑道:“你们别这样,不管喜来斋背后的人是谁,都不会影响,毕竟咱们面对的人是不同的。”
“喜来斋做的东西都十分精致,面对的是那些有闲钱的人,但咱们面对的是那些庄稼汉,每天干得都是最苦最累的粗活,而这个时候咱们用药膳帮着他们调养身子,对他们而言也有好处,而我要的就是薄利多销,老顾客带新顾客,只有这样,招牌才能打出去!”
几人面露疑惑,显然是不大懂她说的意思。
她也懒得在解释,反正只要是做了就行了。
“行了,你们到时候看着就知道了,最近那铺子要修整一下,可能会暂时不在这里看着,若是碰上有难症的,只能往后推了。”
她要留在这里,信则堂有住的地方,但秦笙自从县城回来之后,就很担心她,也就留了下来。
既然秦笙要留下,那原先的那个厢房就要整理出来。
秦笙倒是没有什么怨言,安心地留了下来,而因着不用干活,自然也就换上了之前在县城定做的衣裳,穿起来那当真像是贵公子一般。
这往大堂一站,妥妥的人形牌,这大姑娘小媳妇儿来的就多了,只可惜其实秦笙对外人是的当真冷,那些人也是只敢看,不敢撩啊!
陈玉容最近是留在福仙楼忙着,一来是自己修改图纸,要装装修整个改一下,而且整改之后还等保留位置,以备以后还能虽是更换。
雇佣的队伍还是之前的老木匠,因着合作过一次,动工起来倒是少了很多磨合。
因而可以早早地回来,而每次回来看到的就是药铺门口挤了一大群的人,秦笙面无表情地在柜台里帮着李大嫂抓药。
可秦笙越是冷淡,想要去逗弄的大娘就越多,而秦笙不会脸红,但耳尖却是最敏感的。
她也不着急,就站在门口瞧着,直到秦笙发现她,很是埋怨地走过来拉着她回去。
即便是遇上好多次,陈玉容还是每每忍不住笑。
秦笙也从原来的不安、窘迫,变成开始将她压在门板后,堵住她的嘴!
越发地大胆了,但是她满心欢喜……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,那边的铺子也全然都装修好了,等着交货的时候,她领着认识的一些人去了福仙楼吃了一顿火锅。
一堆人坐在二楼的雅间,按照梅兰竹菊的名称装修的,特别的别致,相比于粗狂的大堂两个就是不同的天地。
徐莲是酒馆的老板娘,而高家夫妇算是镇子里富贵人家圈子里的。
陈玉容也在席间说了自己的说法,徐莲向来亲她,自然是应允的,而高夫人也是开口要带着人过来。
而今日的火锅底料也是用了药膳的汤底,鸳鸯锅,一面是适合女子的,一面是适合男子增补的。
众人听着这功效,自然是心中了然,一顿晚饭吃的也是相当舒坦。
因着开心,她也是贪杯了一些,到最后整个人都晕乎乎的,还是秦笙给扶着回了信则堂。
秦笙有些头痛的看着挂着自己的女人,却还是小心翼翼地将人拔下来,可陈玉容哪儿让他如愿,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是多要揩油。
这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,秦笙哪儿受得了,尤其是面前的还是他放在心上的女子。
“容儿!”他压住那不规矩的手,强行将她压在床上,然后盖上被子,自己个儿转身走了!
而躺在床上的她,此刻心中是一千头草泥马狂奔而过,不过因着酒劲儿上来,模模糊糊便睡着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