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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06章 一盘大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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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秒记住【顶点小说】 www.dingdian888.com,更新快,无弹窗!     见陆浩态度鲜明,洪海峰也不再犹豫,作出保证道:“行,钱的事交给你,设计和建设工作我一定盯紧。”
    撑死胆大的,饿死胆小的,安兴县好不容易迎来了发展的机会,这个时候要是畏首畏尾,反倒真的会错过发展的最佳时机。
    陆浩都敢把钱的事揽过去,洪海峰也不是婆婆妈妈的人,更没什么可担心的了,既然陆浩这么有冲劲,他不能往后缩,在这个关键节骨眼上,他肯定要配合好陆浩。
    “好,给你两周时间,我打算九月中旬,将建设竹海......
    暴雨过后,安兴的天空澄澈如洗。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青草混合的气息,仿佛大地在经历劫难后重新呼吸。陆浩站在县委大院的台阶上,望着远处被雨水冲刷得发亮的山峦,心中却并未因灾情平息而轻松。他知道,真正的考验从来不是天灾,而是人心。
    手机震动,是陈志远发来的短信:“中期评估报告已送中央书记处,你做得很好。”短短一行字,却重若千钧。他收起手机,转身走进办公室。桌上堆满了文件:防汛总结、资金审计、试点进展、群众回访记录……每一份都像一块砖,垒成他脚下这条艰难却坚定的路。
    当天下午,县里召开专题会议,部署灾后重建工作。会议室里气氛凝重,不少干部脸上还带着连日奋战的疲惫。陆浩没有开场就讲成绩,而是播放了一段视频??那是救援期间,一名村支书背着瘫痪老人?过洪水的画面。画面晃动,声音杂乱,但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和颤抖的背影,让所有人沉默。
    “我们不是为了完成任务才去救人。”陆浩缓缓开口,“我们是因为知道,每一个被救的人,背后都有一个家,有等待他们的孩子、父母、妻子。他们信我们,所以我们不能退。”
    他说完,翻开手中的材料:“接下来三个月,我们要完成三项硬任务:第一,所有受灾群众必须在入冬前住进安全住房;第二,受损道路、水利设施全面修复,标准不低于灾前;第三,启动‘心理重建计划’,为经历创伤的家庭提供长期心理干预服务。”
    财政局长皱眉:“资金压力很大。上半年民生支出已经超预算,现在又要追加……”
    “那就调整结构。”陆浩打断他,“把那些可做可不做的形象工程停了,把会议室装修、公务接待的钱省下来。老百姓的房子塌了,我们还有脸换地毯?”
    话音落下,没人再说话。
    会后,方静留下汇报情况。她最近牵头推进“五议两公开”制度落地,在十几个村试点村民议事会自主决策小型基建项目。成效显著,但也遇到阻力。
    “有些村干部觉得权力被架空。”她说,“昨天红星村表决修渠方案,原定由村委会指定施工队,结果村民代表投票选了另一家公司,村主任当场摔本子走了。”
    陆浩点头:“这是好事。说明制度真正在起作用。告诉那位主任,如果他干不了‘服务者’,我们可以换人来干。群众选出来的规则,比个人意志更重要。”
    方静迟疑片刻,又问:“万一有人借议事会搞宗族操控呢?比如大家族联合起来压小户?”
    “那就靠程序透明和外部监督。”陆浩说,“每个议题提前七天公示,全程录像存档,司法所派员列席。发现问题立即叫停并调查。制度不是万能的,但它能让作恶的成本越来越高。”
    两人正说着,宁婉晴打来电话:“姜淼淼发烧了,医生说是免疫力下降引起的感染,需要住院观察。”
    他立刻起身:“我马上过去。”
    县医院儿科病房里,姜淼淼躺在病床上,脸色苍白,手上打着点滴。床头摆着一本翻旧的《平凡的世界》,是陆浩上次带来的。见他进来,女孩勉强笑了笑:“陆叔叔,我又拖累你了。”
    “别说傻话。”他拉过椅子坐下,握住她的手,“你现在最重要的事,就是好好治病。等你好了,我还等着听你弹钢琴呢。”
    “我想活着。”她轻声说,眼里泛起泪光,“我爸走之前让我答应他,一定要活下去。我不想让他失望。”
    陆浩喉头一紧。他想起那个雨夜,姜建国跪在派出所门口痛哭认罪的模样。那个曾参与强拆、伤害无辜的执法者,最终在良知的煎熬中走向自我救赎。而如今,他的女儿成了这场变革中最年轻的见证者。
    “你不会让他失望的。”陆浩低声说,“你已经做到了很多人做不到的事??在苦难中依然选择相信。”
    当晚,他没回家,守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睡了几个小时。清晨查房时,医生告诉他,姜淼淼病情稳定,只需继续治疗两周即可出院。
    他松了口气,正准备离开,却被一位护士拦住:“陆县长,有个病人想见您。”
    跟着她走到三楼一间普通病房,床上坐着个中年男人,戴着口罩,右腿打着石膏。看清来人,陆浩愣住了。
    “黄卫华。”他念出这个名字。
    曾是临江县常务副县长,因滥用职权、操纵征地被依法判刑六年,去年减刑释放。此刻,他摘下口罩,露出憔悴的脸:“陆浩,我没想到还能活着见你一面。”
    原来他在工地打工时遭遇塌方,右腿骨折,又被查出早期肝癌。包工头跑了,医药费一分未付。医院本要停药,是一位年轻医生认出他是“当年被处理的那个干部”,动了恻隐之心,帮他申请了临时救助。
    “我不求你帮我什么。”黄卫华声音沙哑,“我只是想知道……当年你抓我,是不是也想过,有一天我会落到这步田地?”
    陆浩坐在床边,静静地看着他:“我抓你,不是因为你将来会倒霉,而是因为你当时做了错事。法律不看结局,只看行为。你侵害了百姓利益,就必须付出代价。”
    黄卫华苦笑:“可我现在……连命都要没了。”
    “那你更该明白,为什么我要坚持那些事。”陆浩语气平静,“如果你当初没有贪那一笔钱,不去逼迫村民签字,不去打压举报人,你现在或许正陪着孩子高考,而不是躺在这里等死。”
    病房陷入沉默。窗外阳光照进来,落在两人之间。
    半晌,黄卫华低声道:“我后悔了。真的。”
    陆浩站起身:“后悔有用吗?重要的是,你还活着。只要你还有一口气,就可以做点对得起良心的事。比如,把你经历过的那些黑幕,原原本本写下来。不是为了报复谁,是为了让更多人不再重蹈覆辙。”
    说完,他掏出一张名片,放在床头:“这是我私人号码。你想通了,随时打给我。”
    走出医院,晨风拂面。他抬头望天,忽然觉得肩上的担子更沉了。正义不只是惩罚恶人,更是唤醒迷途者最后一丝良知。
    回到办公室,督导组传来消息:河北正定试点出现严重问题??某乡镇以“村民代表大会”名义通过征地决议,事后查明,参会代表中有十七人系村干部亲属,且会议录像存在剪辑痕迹,涉嫌程序造假。
    陆浩当即拨通周建国电话,建议立即暂停该地试点资格,派驻联合调查组。“如果我们自己都不守规矩,还谈什么法治?”他说,“哪怕只有一个地方坏了规则,整个体系的公信力都会崩塌。”
    中午,他接到中央党校通知:中青年干部培训班将于九月初开班,邀请他作为特聘讲师授课一次,主题为《基层治理中的法治实践》。
    他婉拒了讲课邀请,但接受了参训资格。“我现在离不开安兴。”他对联络员说,“但我愿意去学习,只为回来时能把事情做得更好。”
    傍晚,宁婉晴带来一个消息:她已提交辞职报告,准备全职投入“基层干部心理援助基金”的运营。“你说过,不能让他们流血又流泪。”她笑着说,“现在,轮到我来做这件事了。”
    他看着她,久久说不出话。这个曾劝他别太拼命的女人,如今却主动走进风暴中心,陪他一起扛风雨。
    “你会累的。”他终于开口。
    “可我也幸福。”她靠在他肩上,“因为我知道,我在做有意义的事。”
    周末,他再次下乡,来到大岭乡李家湾。那对曾在洪水中不愿撤离的老夫妇,如今已搬进新建的安置房。院子里种了菜,养了鸡,墙上挂着“感恩党、跟党走”的木匾。
    老人拉着他的手,非要塞给他一篮鸡蛋。“你救了我们命,这点心意不算啥。”
    “鸡蛋我不能拿。”陆浩笑着推辞,“但饭,我可以吃一顿。正好饿了。”
    老人喜出望外,忙活半天炒了四个菜。吃饭时,陆浩特意用公筷夹菜,吃完还主动刷碗。村民围在门口看,有人说:“当官的能这样,真是少见。”
    他擦着手走出来:“当官的本来就应该这样。”
    回程路上,他接到聂展鹏电话:省委组织部有意提拔他为市委常委、常务副市长,征求县委意见。
    “你怎么看?”他问。
    “全县领导班子一致支持。”聂展鹏顿了顿,“但我们也都舍不得你走。”
    陆浩沉默良久:“先搁置吧。改革刚起步,我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。告诉上面,如果真要重用我,请让我继续留在安兴,至少再干三年。”
    挂掉电话,他打开车窗,任山风吹乱头发。他知道,每一次升迁背后,都可能藏着妥协的诱惑。而他最怕的,不是职位不高,而是初心渐远。
    第二天,他在全县干部大会上宣布:从即日起,实行“一线工作法”??所有县级领导每周至少一天驻村办公,不得代签、不得遥控;乡镇干部每日走访不少于十户群众,建立民情台账;设立“群众评议榜”,每季度公布干部满意度排名,末位者约谈整改。
    有人嘀咕:“这也太严了。”
    他在台上听见了,便停下讲话,反问:“你们有没有去过姜淼淼家?有没有见过她在病床上读《宪法》的样子?她都知道权利要靠争取,我们还有什么理由懈怠?”
    全场肃然。
    一周后,央视《新闻调查》栏目播出专题片《安兴之变》,长达四十五分钟,完整呈现了这场改革的历程。镜头里有村民举手表决的场景,有执法记录仪拍下的问责现场,也有陆浩跪在泥水中劝说老人撤离的画面。
    节目结尾,主持人总结道:“这不是一场轰轰烈烈的运动,而是一次静水深流的变革。它告诉我们,制度的力量,来自于每一个坚守底线的人;社会的进步,始于对弱者的尊重。”
    节目播出当晚,微博话题#安兴模式#阅读量突破两亿。无数网友留言:
    >“原来清廉不是传说,真的有人在默默坚持。”
    >“希望这样的地方多一些,再多一些。”
    >“陆浩不该只是县长,他应该影响更多人。”
    但他本人对此毫无反应。那天晚上,他正在青溪镇参加一场村民夜谈会,讨论如何利用废弃校舍改建养老中心。会议持续到深夜,最后以无记名投票方式决定选址方案。当结果揭晓时,村民们自发鼓掌,有人喊:“这才叫民主!”
    他笑了笑,没说什么,只是在笔记本上记下一句:“真正的权力,不是让人服从你,而是让人相信你。”
    八月中旬,全国乡村治理创新研究基地正式挂牌成立。揭牌仪式很简单,没有领导致辞,没有礼炮彩带,只有来自六个试点地区的基层代表围坐一圈,分享各自经验。
    陆浩作为主任发表讲话:“我们不是来展示成功的,而是来暴露问题的。改革没有完美模板,只有不断试错、修正、前行的过程。今天在这里成立的,不是一个荣誉机构,而是一个责任共同体??我们要共同回答一个问题:在中国广袤的乡土大地上,如何让法治真正扎根,让公平不再奢侈?”
    会后,他收到一封特殊的信。寄信人是姜淼淼所在学校的一名语文老师,信中写道:
    “陆县长,您或许不知道,您给孩子们带来的改变有多大。以前上课讲‘公民权利’,学生都说‘那是课本里的东西’。但现在,他们会举手问:‘老师,我们能不能也开个议事会,管管食堂饭菜质量?’……谢谢您,让理想照进了现实。”
    他把这封信夹进日记本,封面写着四个字:**为民守则**。
    月底最后一个周五,他照例参加县政府开放日活动。普通群众可直接预约见面,反映问题。这一天,来了十二位访客,有投诉安置房漏水的,有咨询创业补贴政策的,也有单纯想来看看“那个不怕得罪人的县长”长什么样。
    最后一位是个年轻人,二十出头,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。他递上一份材料,声音微颤:“陆县长,我是黄卫华的儿子。我爸的事……我都听说了。我想替他向您道歉。他也想改过,可没人信他……我能做什么?”
    陆浩接过材料,仔细看完。是份公益倡议书,提议成立“刑释人员就业帮扶中心”,帮助像他父亲一样的人重新融入社会。
    他抬起头,认真看着眼前这个少年:“你知道这条路很难走吗?很多人会骂你,说你是‘罪犯的儿子’,说你在洗白。”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少年咬唇,“可我还是想试试。因为我爸说过一句话:‘这辈子唯一做对的事,就是让你妈把我生下来。’他说,他亏欠这个世界太多,但不想让我也变成那样。”
    陆浩站起身,伸出手:“欢迎加入‘心理援助基金’志愿者团队。从下周开始,你来上班。”
    少年愣住,眼眶瞬间红了。
    送走所有人,已是黄昏。他独自走上办公楼顶楼天台,俯瞰整座县城。万家灯火渐次亮起,滨江公园的灯带蜿蜒如河,新修的道路宽阔整洁,远处工地上塔吊仍在运转。
    手机响了,是陈志远:“中央书记处会议上,你的名字被提到了两次。有人说你‘锋芒太露’,也有人说你‘难能可贵’。我说了一句:‘中国不需要听话的官僚,需要清醒的官员。’”
    他笑了笑:“谢谢您。”
    “记住,”陈志远语气郑重,“越往上走,越要学会在钢丝上跳舞。既要坚持原则,又要懂得策略。别让自己成为孤勇者。”
    “我不是孤勇者。”陆浩望着星空,“我只是万千坚守者中的一个。”
    挂掉电话,他取出烟盒,犹豫了一下,又放回去。宁婉晴说过,他抽烟的时候,她会害怕。
    他转身下楼,脚步坚定。
    第二天清晨,他照常跑步穿过街道。路边早餐铺老板老张看见他,笑着递上一碗热豆浆:“陆县长,今天免费,算是我们老百姓的一点心意。”
    “不行。”他摇头,“规矩不能破。多少钱,我扫码。”
    老张无奈,只好报了个数。他扫完码,喝了一口豆浆,温热顺滑,一如这座小城给予他的温度。
    跑完步,他回到办公室,打开电脑,开始撰写《致全省基层干部的一封公开信》。标题是:**我们为何不能辜负这个时代**。
    写到最后,他停下笔,凝视窗外初升的太阳。阳光穿透云层,洒在大地上,照亮了田野、村庄、学校、医院,以及每一个平凡而坚韧的生命。
    他知道,这条路还很长,也许永远没有终点。
    但他也知道,只要迈出第一步,就不怕走得慢。
    因为他始终记得,自己是从哪里来的。
    也始终明白,要往哪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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